摘要：但从已知情况看，一来孔子对他似乎并不太满意，曾经批评其师也过，师也辟。 ...

[17]见《二程遗书》卷十八，见《二程集》，中华书局于1981年版。

47 （台大原文件就缺） 48 （台大原文件就缺） 49 《明史·外国传七》（北京：中华书局，1984），卷326，8460。因为人鬼殊途，阴阳悬隔，所以人们在白天活动，而鬼怪在夜间出没。

」【21】而嘉靖八年（1529）黄绾〈弭江盗疏〉里也提到，长江上半段从九江到太平，下半段从镇江到苏松，这本是「东南襟喉之地，舟航往来之途」，但是却常常不安全，「盗贼乘时出入，肆无忌惮，劫掠商贾，拒捕官军，急则窜匿莫寻，缓则啸聚如故」【22】，常常发生类似抢劫杀人如〈苏知县罗衫再合〉这样的故事，如成化年间的陈炜（1430~1484）在江西布政司任上就处理过一个案子，上杭富商林春遣其妾王氏回老家，「至番易（鄱阳）湖，同舟人夜投十馀人於水，而取其货」，这是在夜色掩护下的杀人越货，但是，被撺下水的王氏幸运地没有沈溺，漂了三十里后得到援助，「出诉於公，乃戒逻吏物色之，至抚州掩捕焉，赃俱获，盗无一人免者」【23】，真正上演了一出苏知县的故事。均叁看陈宝良，〈明代的保甲与火灾〉，载《明史研究》（合肥：黄山书社，1993），第3辑，63。62 《十三经注疏》，页885。如今之法有曰：夜聚晓散者皆死罪，盖聚而为妖逆者也。5 《论语·公冶长》，《十三经注疏》影印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2474。

方龄贵校注，《通制条格校注·杂令》，卷28，记载至元十六年中书省、御史台对於汉族地区「祈仙、祷圣、赛神、赛社」活动，要一概禁止，原因是容易造成混乱，尤其是这些活动置「神案、旗牌、锣鼓、伞盖、交椅、仪从等物，若不拘收，且恐因而别生事端」，674。但是，对於并非个别而是集体的违反时间分配行为，古代中国的官方和民间却相当紧张和警惕。我们还应该看到，由于中国传统哲学，尤其是儒家哲学，主要关心伦理道德问题，哲学视野很有局限，许多重要的问题，如真理问题、经验问题、语言问题、意义问题、实在问题、认识问题、概念问题、时间性和历史性问题、空间问题，等等，都没有得到充分的关注和讨论，而这些问题是我们在理解人和世界及其相互关系时必须面对和深入思考的。

但按照康德二元论的解决方案，本体无法认识，因此康德并没有真正克服怀疑论，最终必然导致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这自然是从世界哲学舞台的角度说的。接着讲则缺乏哲学创新。休谟在 《人类理解研究》 中曾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们在手里拿起任何一卷书来……那么我们就要问：它包含有任何关于数和量的抽象推论吗？ 没有。

事实表明，西方哲学史上凡是叫新……主义的哲学也都有自身的价值，在哲学史上都有一席之地，有些还有里程碑的意义，但就原创性来讲终究有亏。西方哲学在这些问题上有丰富的积累，完全可以为我们所吸收和使用。

单是理性不足以产生任何行为，也不能引起意志作用，只有情感才是我们行为的原动力，因为情感是一种原始的存在，理性是、并且也应该是情感的奴隶，除了服务和服从感情之外，再不能有其他职务。休谟雄辩地证明了我们无法通过经验得到具有普遍必然性的观念，如因果性、同一性等。冯友兰完全同意这一点，形而上学并不提供实际的知识，而只是对事实形式的解释。他的意思大概是，人的生活从外在说，要解决自身生存的物质需要，而人类解决此一根本需要的特征是制造工具，形成社会。

毕竟不是所有原创的东西都有哲学意义。在今天的世界上，理性是唯一让不同文化背景和传统的人达成共识的手段。情本体的提出，显然是受了海德格尔的启发。李泽厚自己也承认：没有海德格尔……也不会有情本体。

此外，在讨论上述问题时，我们不可避免地要对中国现代哲学的品质和成就有一个基本判断。近年来，随着对西方形而上学和本体论思想的进一步了解，又有人提出形而上学或本体论以存在为对象。

为什么？ 答案其实他也给出了，就是现在还没有竞创新思，卓而成家的中国哲学家。到了中世纪，基督教的心理学和人性理论都把情感作为研究重点。

然而，我们对西方哲学的一般了解，往往停留在教科书和工具书的水平，未能从悠久而复杂的西方哲学发展史中对相关的问题有具体而深入的理解与把握。首先，该是中国哲学登场的言下之意，是中国哲学现在还未在场，所以该上场了。而不是重复已经被人讲了千百年的那几句话。没有这样的真实问题为核心而构建的体系，只能是昙花一现，最终沦为思想史上陈旧的资料，而不是一代又一代的哲学家必须认真研读的经典和取之不尽的思想资源。情感有愤怒、怜悯、恐惧等等，以及它们的对立面。其实，我们的哲学家如果善于从古人那里得到教诲的话（这个教诲不仅是一个哲学思想，更是如何进行哲学的方式），就不至于对只是意见的东西表现出那样的自信了。

对西方深厚的情感哲学传统几无所知，仅仅根据海德格尔的只言片语、又没有自己深入细致的研究和论述的情本体理论，要让别人承认和重视，恐怕不太容易。形而上学的命题与逻辑命题一样都是分析命题，按照维也纳学派的说法，分析命题实际上是同义反复，并不对事实说什么。

例如，被人认为是中国近三十年来最有影响、最受关注的哲学家的李泽厚，自信满满地提出所谓的情本体论，以为只有他，只有中国哲学才讲情感，西方哲学的确不讲情感。维也纳学派认为形而上学的命题都是综合命题，对实际（即事物和事实）有所肯定和建立。

只有这样，中国哲学才能真正登上世界哲学舞台，才能在今天的世界在场，才能为今天这个充满风险和挑战的世界提供中国智慧和中国思想。这种完全脱离了人的世界性和历史性的人生态度和形而上学，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极为空洞，自然不可能产生多大的影响。

今天，分析哲学派倾向于突出感官知觉，相反，十七世纪的作者们是另一种文化，这种文化并未在知觉与激情之间划出如此泾渭分明的界线，它只是认为人类的日常体验是被情感所引导的。可以说，今天要从事哲学，不受西方哲学传统的影响，完全无视西方哲学的思想贡献，是不可能产生真正的哲学思想的。李泽厚自己最后也不能不这么说：历史才是存在的本体，渗透、沉积在工具—社会和心理—情感两个方面之中。正好，中国传统思想中本来就有本体这个概念，指万物的根本，如张载有言：太虚无形，气之本体，其聚其散，变化之客形尔。

然而，正因为如此，使得李泽厚的情本论，在理论上异常单薄，既没有对情感本身的分析和规定，也没有对情感作为一切之最后的实体的令人信服的论证，而只是流于意见。然而，既然哲学追求的是宇宙的真理，而不仅仅是儒家的真理，那么它就应该能够让不是儒家传统或并不认同儒家思想的人也能信服。

当我们接受哲学作为一种人类精神活动的专门名称时，就意味着我们并不因为哲学这个名称产生于西方，因而认为它是西方的。它思考的问题的确是时代和哲学史逼出来的，哲学要发展，必须在这些问题上要有根本的突破。

向内则是形成人的文化—心理结构。由于日本人当时已陆续有不少人去西方学习哲学，其中学成归国在大学教哲学的亦复不少。

但不管我们如何定义心理，它不可能是历史的同义词。像因果性这样的观念只是我们心理习惯的产物，只有或然性，没有普遍必然性。（本文原载《社会科学评价》2018年第1期） 进入专题： 中国哲学 。因此，有原创性的哲学著作的一个主要标准就是它是否以独特的方式提出了真正重要的普遍性问题。

他们可能会暂时遭到冷遇和抛弃，可总会像神话中的不死鸟那样，一次一次地重新回到人们对时代和世界鲜活的思考中。中国哲学该登场的说法，表明说此话的人认为，在现在的世界哲学舞台上，中国哲学基本是缺席的。

为了从哲学上理解人类的体验是怎么回事、符合何种模式、对人类的认知有什么影响、给人类提供哪些道德可能性，研究者必须超越感官知觉，将激情纳入考虑。人们习惯将康德和先验哲学、黑格尔和辩证法、胡塞尔和现象学、海德格尔和存在挂在嘴上，或作为标签贴在自己的作品上，却很少有人将这些哲学家的思想吸收到自己的哲学创造中。

其次，我们得明确，原创哲学有哪些基本要求。黑格尔在 《小逻辑》中写道：这门科学（指哲学）本质上是体系，因为真理作为具体的，只是在自身展开自身，联合和保持在一起成为一个统一体，即总体。